宋琅Cheryl.

“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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〔深我〕太阳悲伤

ooc,国际三禁,日常做梦,乙女向,半现背,有偏差。

 

 

 

该怎么说周深付出与结果不成正比的前二十二年。

 

接到阿云嘎的电话是在凌晨两点半。屋内只有卧室还留着一盏床头灯,其余被大面积的黑暗覆盖,你闭着眼摸到手机,划到了接听。

 

“阿佐吗,深深他喝醉了,你能来接一下吗?”

 

听到这里,你清醒过来,身边的床铺冰凉,没有主人回来过的痕迹。周深早晨提前打过招呼今天要和阿云嘎他们聚会,只是你没想过回来这么晚。

 

“我们叫了代驾,先把深深送回去,你待会儿下楼领人就好了。”郑云龙夺过电话,“小姑娘晚上别往外跑了,不安全。”

 

谢谢龙哥了,麻烦你们了。你道谢,问了大概的时间,然后换上件厚衣服钻进了厨房。温上蜂蜜水,煮好了醒酒汤,又掐着时间煮了碗清汤面。

 

等一切就绪,阿云嘎的电话准时切入你得手机界面。你用保温杯灌好阿云龙两人份的蜂蜜水,抓起钥匙匆匆按电梯下楼。

 

周深站在郑云龙和阿云嘎中间,显得小小一只,看见你就笑起来,挣开两个人的手臂,走得有些跌跌撞撞。你忙去扶他,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,看人站稳才将蜂蜜水递给那边两位。

 

寒暄两句约了下次吃饭,看着他们上车,你扶着周深进了电梯。你和他差不多身高,虽然周深不重,但你几步路走得也不甚艰辛。

 

好在他没有醉的不省人事,没有给你全身的重量。进到家门,他一个人跌跌撞撞进了卧室,卸了劲歪七扭八地倒在床上。

 

你端着早就煮好的醒酒汤和蜂蜜水进来,脱掉他的外衣,把人塞进被窝,只露出一个脑袋。

 

“深深,”你跪坐在地板上,揉着他的头发,“喝点醒酒汤还是蜂蜜水?”

 

周深哼哼唧唧,睁开眼侧过头看你,他目光不如平时清晰明了,带着暗沉的破碎的朦胧,你和卧室的暖光一起映在他眼中。

 

“不想喝。”周深缓慢地舒出一口气,“我难受,宝贝…”

 

“头晕吗,想吐吗?”他头一次在你面前喝醉,你觉得稀奇,耐着性子问他,“要不先喝点水,我煮了面,吃点东西吧。”

 

周深闭上眼摇摇头,期间你才发现,他眼下分布着几条深浅不一的泪痕,眼圈也有点红。你心里泛酸,伸手去碰他的睫毛,却被他抓住手腕,睁开眼的时候,你分明看见眼眶中的水渍。

 

“怎么哭了?”你替他擦掉眼泪,又亲吻他额角,“想和我说说吗?”

 

周深喝醉之后反应也变慢,他点点头,翻了个身,把正面朝向你,“今天和嘎子哥他们聚会,聊到很久之前了。”

 

你心里揪了揪。你一直是他粉丝,在一起之前你对他求学的几年有过一点了解,略微知道他的委屈和酸涩。在一起之后你很少过问他这些事,他偶尔提起,你就听一听,不提,你也识趣的不打开这种酸涩的话题。

 

“我想起来,我第一次登台的时候……”周深说一半就哽咽,一双眼睛盛着水光泛着粼粼的光。你看不得他哭,平时笑得像太阳,暖融融的人躲在暗里落泪。

 

但所幸,他愿意叫你窥见他的脆弱。

 

那声轻飘飘的静悄悄的“长成这样,会唱歌吗”,电视没有收进这句声音,像是不存在的蜃楼,叫周深只恍惚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但轻如鸿毛的一句话,在他心里沉沉的压了这么多年。

 

“我还想起来,我背着爸妈偷跑去利沃夫学音乐,声带小结不得已回了家。我妈生气,不愿理我,她第一次打我耳光,又拉着我各种求医问药,一宿一宿睡不着觉。”

 

想起来他独自在乌克兰学医时,因为身架矮小又乖巧,常被老师指派去背着大体老师做教具。想起来他的变声期,不懂事的小孩子们戳他肺管子,说他像女嗓。周深一个人躲在被窝哭,默默忍下这一切。

 

后来遇见高晓松老师,自掏腰包为他做专辑,这在某种程度上为他镀了层金。唱歌事业好过起来,日子也随着就好过起来,周深的性格开朗起来,好像谁也在他身上找不出小二班的内向不善言谈的他。

 

该怎么说周深又苦又甜的前二十多年。那份苦涩是浸泡在蜜罐里,泡久了,泡透了,咬一口会就苦掉眼泪的。

 

你被他拉着躺在床上,周深压着你的肩膀,脑袋埋进颈窝。你感受到湿意,只能把他抱紧,安抚性地拍背。

 

“深深,你现在有生米,有家人,有朋友。好多人都喜欢你,我们都爱你。”

 

周深抽抽鼻子,闷闷地出声,“怎么不算你。”

 

“我算了啊,我是你的粉丝,是你的家人,我永远爱你。”你拍着他的后背,声音很轻,你把他从你颈窝揪出来,用力亲一口。

 

周深这个时候倒不像平时那样插科打诨,颇为嫌弃地吐槽是不是没刷牙。酒精的缘故叫他反应缓慢,整个人软乎乎地靠在你怀里。两个人坐起来,你总乐意这样抱着他——他靠在床头两只胳膊从腋下穿过去,搂住他的后背,你坐在他腿上,两个人镶嵌到一起。

 

真好抱,也好亲。

 

“别难过啦,”这次换成你蹭他颈窝,“谢谢你今天晚上愿意和我分享这些事。”

 

周深哼哼两声,“谁叫我爱你,谁叫你也爱我,那你也要知道我的难过。不能觉得我麻烦。”

 

“好,周深小朋友永远可以麻烦我。”

 

一辈子才好。



—END—


热烈庆祝我有差不多的本科可以上,超常发挥四十多分我知足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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