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琅Cheryl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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〔勤深深〕小周生病实录

ooc,国际三禁,日常向,短打。




周深在下过一场雨的香港里发抖。


夹着湿意的冷风侵蚀进他的皮肤,渗入骨缝,由内而外地感受到非比寻常的冷意。周深将自己身上薄薄的衬衣外套裹得更紧,找了个吹不到风的角落,带着小行李箱站过去。

还是改改对香港四季如春的刻板印象吧。周深吸吸鼻子,希望李克勤快点来,真的好冷。

其实李克勤在他上飞机前就告诉过他,香港这两日下雨,气温骤降,好多人撑不住中招了感冒发烧,记得穿厚一点再来。偏偏小周同志仗着自己还未三十岁,年轻身体好,说什么也不肯捂上厚厚的呢绒褂子,倔强地一条破洞裤一件厚一点的白色衬衣,单枪匹马挑战香港的天气。


周深咳嗽两声,觉得前两天的flag又要倒了。他吸吸鼻子,有些呼吸不顺,太阳穴也突突地跳着疼这不就是感冒的症状吗?


“Charlie!”

叫他英文名字是周深特许的,怕老人家口嗨他本命造成不必要的麻烦。来和男朋友团聚的周深,怎么都不希望有人来打扰。


周深看见熟悉的黑色路虎,一下眼睛亮起来,拖着行李箱蹦蹦跳跳避开水坑。

小孩子嘛。李克勤站在后备箱,手里拿着一件厚实的外套。果然穿这么少,就知道小孩不会乖乖听话,叛逆期这么长。


周深被夹着李克勤味道的温暖抱了个满怀,看着他帮自己塞行李还皱眉头的样子,眼里写满了心虚,忙把外套套上,乖乖钻进车里,熟练打开了空调调高了温度。


暖和。周深把自己瘫在副驾驶,松了口气。活过来了。

等李克勤上车,周深已经缓过来,手上有了温度,不再冰得吓人。他伸出手冲李克勤,嘴里把克勤老师叫得像糖果上裹蜂蜜,甜腻得要命。

李克勤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,找了个不碍事的地方停好车。下车将周深外套上的帽子给他带上,又抱出来,两个人一起钻进了后车。

周深的手臂紧紧环着李克勤的肩膀,脑袋放在他颈窝,有一下没一下地蹭,像只猫似的。腿被岔开放在两边,胸膛是紧贴的,可以听见双方的心跳。李克勤把一只手环在周深的腰上,一只手抚着他的背,给予安慰。

窗外又有些下雨,周深脑袋昏沉,可能是不听话的下场吧。李克勤不着急催他起来,任由他抱个够,自己只负责时不时亲亲他,拍拍他,再回应一下甜腻的“克勤老师”。

场面温馨,被一通电话打破。李克勤腾出手去摸电话,周深还赖着不动,呼吸均匀好像睡着了。他知道小男友最近天南海北地录节目,身心俱疲,更是不忍心打扰他休息。


妈妈打来的。李克勤划到了接听。


“衰仔,还不带深深回来?!”


李克勤调小音量,听着那边暴跳如雷的声音,又看看迷糊的周深,叹了口气,“他睡着了,我开车开得慢,你担待一下嘛,阿妈!”

“那你开慢点,别吵醒深深啊!抓紧回来!”


李女士气势汹汹挂掉电话,李克勤叹气,放下手机准备叫周深起来。

小朋友真睡着了。李克勤上下颠了颠他,“深深,起啦,妈妈催回家了。”

周深揉揉眼睛,还有些发懵。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睡了过去,李克勤好温暖,一下抚平这几日的疲惫。短暂睡了十几分钟,他觉得有些头晕,呼吸也更加不顺畅,头晕得有些难受,他不想起了。


李克勤见他又趴回自己的身上,一边笑一边把人抱回副驾驶。刚放下他,就听见鼻音浓厚的一声,克勤。

“叫你不穿衣服,回家乖乖吃药。”

妈妈在催,周深又感冒,李克勤把车开得快又稳,到达家门口的时候,周深还没有再次入睡成功。

李女士在家炒了菜,香港的家常菜和几个周深爱吃的贵州菜,兼顾到全家的口味。周深甜丝丝叫阿姨叔叔,从行李箱里拿出早早准备好的饰品和补品。

李女士李先生被叫得高兴,拉着周深坐下吃饭,勒令李克勤快去把行李放好。

等李克勤下来时,手里多了一板胶囊,抠出两粒喂给周深,又递了杯热水。

李女士紧张起来,“深深不舒服吗?”

周深摆摆手,咽下胶囊,“有点感冒啦,没有想过香港这么冷了,我以为一直四季如春呢。”

李女士数落两句年轻人不爱惜身体,又钻进厨房煮了姜丝可乐,煮了一锅暖融融的小米粥。


李克勤撇撇嘴,“是哦,年轻人叛逆啊。”


李女士在厨房喊,“还有你,也不知道提醒深深!衰仔!”

周深看着李克勤郁闷的表情心情大好。


吃了饭,喝了驱寒的姜丝可乐,又吃下小半碗粥。周深被李女士按进被窝休息,又专门找了一床厚一点被子放在旁边备着,冷了就换上。周深道了谢,和李女士说再见,嘱咐李克勤送他们回家时开车路上慢点。


李克勤来去很快。他开这么多年车,当然比周深这个菜鸡技术好很多。给爸妈报完平安,换好衣服就上楼去看周深。


小朋友还是不舒服,埋在被子里睡得辛苦。眉头皱着,脸颊微红,鼻尖通红,床头柜上堆满了团成团的卫生纸。

李克勤摸了摸他额头,果然有些烫。


“周深,周深,”李克勤拍拍他,不能睡了,“起来量体温。”

被扰了梦的周深很不满,皱着眉嘴里嘟嘟囔囔。李克勤找来温度计,听不清他说什么,反正不是什么夸他的好话就是了。


“张嘴。”李克勤把体温计塞进周深嘴里,又亲亲额头以示安慰。本想亲嘴巴,被周深躲开,发烧了,不能亲。


周深蔫蔫地缩在床角,他觉得头疼得炸开,身上也是绵软的酸痛。累。是他为数不多的感受总结。最近这段时间疫情不严重,他天南海北地飞来飞去,赶完这个通告又是下一场,时间紧任务重。他不太开心,但又有些开心。

他在唱歌,有很多人喜欢他。生米爱他,父母也爱他。李克勤包容他,他的父母也喜欢自己。家庭幸福美满,事业年轻有为。李克勤在乐坛被称作经典,周深在追着他也在追着更好的自己,只是真的好累。

周深声音也暗沉下去,“克勤老师…”

李克勤忙着给他找退烧药,匆匆应了一声。


周深撤走已经量好的体温计,38.5,果然发烧了。他穿好鞋走到李克勤旁边,蹲下把温度计给他,果然收获一张冷脸。

“去医院,好吗?”没翻到退烧药的李克勤有些沮丧,仍是柔着声音问他。


周深点点头,自知理亏,不与争辩。被李克勤抱上床,套上厚衣服,又抱下楼去,塞进副驾驶。整个过程行云流水,事了带上口罩。隔着口罩,李克勤亲亲他,立刻进了驾驶座开车去医院。


发热门诊的人还可以,没有等太久。周深跟着李克勤,听话做核酸检查,等结果出来。只是自身炎症引起的发烧,和着凉也脱不了干系。挂上水之后,周深靠着李克勤闭目养神,空出的手被李克勤窝着,挂着针的手,指尖也被暖着。


李克勤小声和他讲谭咏麟那些神仙级别大佬这几日的囧事,避免他太无聊。周深少有知道这些老师们生动的一边,兴趣很大,缠着李克勤继续听故事,好玩处就闷闷笑不停。


周深突然觉得前所未有的放松,他在香港也有家了。



END.




我永远爱热气腾腾的的温暖日常!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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